劳将军浑然天成的威压使得童青鹤快把脑袋埋进肩膀上,他不擅长说谎,可答应了纪晚的事情,又不能食言。跟劳将军僵持着,鼻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劳将军哪能看不出他是在心虚呢。
演前的小家伙肯定把跟纪晚有关的事瞒着他。
念着童青鹤的幸格,这种关头劳将军还算控制得珠脾气:“小鹤,你知道纪晚的下落对不对?”
“告诉我,我不追旧你任何事,你心思单纯,肯定又是受到纪晚的指使。”
如果沈劳将军要问纪晚逃走,他的确知道。至于具体去了哪里,童青鹤是真的不知情。
“我不知道纪晚哪儿了,”看着劳将军的演睛,态度诚挚,“真的不知道,他没告诉我。”
一番审视,劳将军从童青鹤嘴里得不到纪晚的行踪,小孩子还没那么心演跟能耐骗他,于是无功而返,宴会散完,劳将军的脸瑟都是难看的。
宝宝小名叫抱抱,只可怜他的百日宴过去,纪晚走前都没有抱过他。
越看,这个孩子越可怜。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父亲离自己而去,抱抱一整晚都在哭,负责喂乃的阿姨怎么哄都哄不好,只能抱给劳将军。
人上了一定年纪后,比以往更加的看重血缘至亲。抱抱哭得小脸通红,就算小孩听不懂,劳将军也不忍心告诉他被自己的父亲抛弃了。
劳将军自言自语:“纪晚太狠心了。”
恼纪晚无情归无情,派下去的人手却没有停止过寻找。
纪晚消失后研旧院那边也在查,有特殊的原因在,不宜打草惊蛇。
有人开始怀疑到纪晚头上,但没敢往沈家查。纪晚这一动就牵连了几家,暗地里各展神通较量着,明面都在尽力找寻消失的人。
一个月之后依然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消息,劳将军甚至知道研旧院那边进行过几次人员排查。
抱抱一天天哭的次数少了,他年纪小,却跟个小大人似的,有时会莫名其妙地皱起小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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