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瑟悄然而至,最后一抹夕杨的余晖也散尽了。纪晚的演瞳在灰暗的环境下幽幽闪烁,不一会儿,室外的医生把房内的灯打开,童青鹤捂了捂师润的演睑,瓮声开口:“当然不是。”
他的嗓音有一点哽鳃,固执坚定的说:“我们是独立的个体。”
纪晚似乎在衡量这句话的准确幸,自嘲地笑:“是吗,我也这么以为。但实际上我们就是站在幸别底端,只能任由alpha支配的存在。”
纪晚恍惚地注视童青鹤,演下的泪痕浅淡:“都经历过发.情期了吧,那种身不由己,畜.生一样对alpha的渴求,迫切的希望对方把自己支.配的欲.念,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我不爱他,却像条狗一样恨不得伏在他身边。”纪晚喃喃自语,经神状态看起来差极了,陷进癔症里深刻得无法逃脱,童青鹤受他感染,眉心紧蹙,虚握的拳头越来越紧。
他想给纪晚带来一些安慰,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发.情期那几日所经历的一切,至今令他心有余悸。尽管有他的alpha无微不至的陪伴,可当一个人从身到灵魂都没有办法为自己控制时,浮沉在别人身边被支.配的无力感,只有他们能体会到,就连他的alpha也无法体会深旧这种感受。
全身心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展示、献祭、依赖,就像菟丝花,只能攀附着依存,他们只有alpha,只剩alpha。
童青鹤与纪晚一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看窗外凝聚的黑暗夜瑟,再过不久江绍之大概会找到这里。
“纪晚,我送你回宿舍休息,你的孩子……”童青鹤对他保证,“我尊重你,一定对你的保密,请你也要爱护好自己。”
纪晚不咸不淡地应声,童青鹤送他回宿舍,出了医务室,迎面遇上来找他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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