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着哼道:“别糊弄哀家,分明是你剥的累了,不想伺候哀家了才说这些的。”
叶未央撇嘴一笑:“太后您真是的,人家在这里剥的辛苦,好心的为你健康着想,你到是反过来说的人家浑身都是不对似的。”
“瞧瞧这张嘴,哀家还没说她一句什么不对呢,就有话等着了。”太后跟冬霜那告小状,冬霜笑道:“太子妃娘娘是好心的,太后也是好的,谁叫奴婢年岁大了,无法同时伺候两位主子,全是奴婢的不对才是。”
三个人说说笑笑着,叶未央明显的好心情,跟这夏季里灿烂的太阳一样遮挡不住,扫去这些天的阴翳,她笑起来的样子纯净无邪。
“你瞧这丫头笑的,明眸皓齿,柔靓清丽,就跟哀家当年初入宫时的样子一样,岁月催人老啊,哀家如今已是白发苍苍了。”
“太后说笑了,哪里年纪大了,民间那些诗词人,到了八十岁的也没说自己老啊,八十的老翁娶了十八的姑娘,他都没气,太后您这般年纪跟那八十岁的一比,不还是青春的很吗?”叶未央敢在太后面前言语无状,也是太后喜欢她的表现。
“啊?八十岁还娶十八的姑娘?是不是真有此事啊?”冬霜瞪着大眼,把疑问替太后问了。
叶未央本是随口一说,此时脆信口开河道:“如何不是,那老头还作诗说,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她刚念完,太后与冬霜便哈哈的笑了起来,追着问道:“那旁人就不说什么吗?”
叶未央转念一想,嘿嘿一笑:“如何不说?那老翁的朋友也开他玩笑,写了个诗说,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太后口中的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冬霜赶紧给她擦,太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到好,一个压字,道尽千言万语呀。”
冬霜笑道:“在太子妃面前,太后您是越发不的端庄起来了,也不怕人家羞了。”
太后顺了顺气:“她羞?她要有半分羞,也不跟我说这个啦,未央啊,你说,若是那老翁问那少女,你爱我什么呀,那少女该如何答?”
叶未央转了转眼珠子,不加思索的笑道:“自然会说,夫君呀,我爱你白个头发乌个咯!”
太后立刻又哈哈的笑成一团,这下连冬霜都没忍住,笑的满脸通红的直咳嗽。
&nnsp;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