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他开口,她便果断挂了电话。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悦耳的钢琴声,是肖邦的幻想即兴曲,清越的音符如滴一样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她却感觉不到半分悠扬,呆呆跪坐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头发上淅淅沥沥往下滴的珠洒在地上成一个不规则的半圆。
她渐渐觉得冷了起来,虽然房间的中央空调把温度调得很适宜。她着地面缓缓站起来,这才发觉自己的腰已经因为跪坐导致血流不畅,走路的時候觉得腰仿佛不是自己的,微微颤着。
回到浴室,她爬进浴缸,由于浴缸有自动调温功能,依然是热热的。她泡了好一阵才觉得暖了过来,拾起浴球冲净上面armanigio的味道,拿起旁边的女士沐浴露倒上许多,用力擦在自己身上。
她本来皮肤就娇嫩,这样大力的擦拭,即使是柔软的海绵也和刷子一样糙,她的皮肤很快沁出粉色,有几处甚至已经破了皮,可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为什么他的味道还那么浓呢?为什么总是洗不掉呢?这沐浴露也是奢侈品牌,怎么就没什么香味可以掩盖住他该死的味道呢?
秦风怔怔拿着手机,手冰凉如雪。车里很安静,悠扬的音乐轻轻回荡,训练有素的司机也不发声,可是他觉得自己仿佛处在建筑工地,又像站在狂风凛冽的山巅,耳中全是各种纷乱复杂的声音。
直到司机从后镜里看到他脸色青白才忍不住开口:“风少,您没事吧?离登机还有好一阵,曾助理已经办好登机手续了,到時候拿了登机牌直接登机就好,要不先去医院?”
他回过神,摇了摇头:“不必,立刻去机场。”
分手?她又怎么了,又提分手?
大脑虽然剧痛,可是长期的历练让他还能维持大部分的冷静。他仔细一忖度,眼中渐渐透出凌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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