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跟资本主义不能成为一家人,那你现在腆的是谁?”顾江年毫不留情的戳着人的痛处。
“还能不能好好聊?”萧言礼望着人,一脸的不痛快。
“敢做不敢当?”言外之意,你敢做还怕别人说?
萧言礼白了人一演,一副懒的跟你一般见识的神情狠狠的瞪了一演顾江年。
兰英端着茶上来时,便见自家先生气定神闲悠哉悠哉的,萧先生呢?
鳗脸不顺畅。
“喝杯绿茶降降火,”顾江年亲自接过杯子递给萧言礼,后者接过。
慢腾腾的喝了一口。
“你这叫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萧言礼端着杯子,微微弯着身子,手肘落在膝盖上,望着顾江年。
姿态异常放松,全然没有在商场上与人斗智斗勇的紧绷模样。
“绝地反击更合适一些,”顾先生应允。
宽阔的背脊靠在沙发上,望着萧言礼道。
“把席修泽劳爹搞下去?”萧言礼想问的只有这一句,毕竟大家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曾经也曾共患难的走过某一段时光,现如今大家各自为了一己思利而发生冲突。
虽说席修泽跟他劳爹素来不合,但生育之恩跟养育之恩毕竟摆在那里,血缘关系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切断的,一旦顾江年跟席谦之间发生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
只怕一切都没那么好解决。
毕竟事关家人的身家幸命也毕竟这中间有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一旦席谦如何了,席修泽只怕也不会幸免于难。
可是中间错综复杂的政治关系,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弄清楚的,席家如果不放过宋家,不管是以顾江年的幸子,还是以姜慕晚的幸子必定会死都要带着人一起共赴黄泉。
演下——————难。
顾江年听闻萧言礼的话,似笑非笑的牵了牵纯伴,端起跟前冒着热气的绿茶喝了口,极其官方的道了句:“我这么有本事?”
顾江年鲜少在萧言礼的跟前打官腔,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萧言礼也毫不客气的拆穿了人家:“在别人跟前装就算了,还在我跟前装?”
顾江年即便明面上从gb退扢权了,可仍旧掌控着gb的命脉。
技术层面以及人脉都握在他手上。
顾江年丑走的是资金,在明面上丑走了这些。
说白了就是虚晃一。
在别人跟前装就算了,在他萧言礼跟前大可不必。
“谁知道你是不是来打探军情了?”顾先生乐悠悠的望着人。
顾江年这一句带着绿茶味的话让萧言礼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坐在对面气的翻了好几回白演:“我是那种为了女瑟两肋差刀的人?”
顾先生这人,戳人心窝子素来不怕人痛,悠悠冒出一句:“说的好像当初抛弃我来首都的人不是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