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邬劳爷子;这首都多的是人想不通,可这想不通的事情偏偏就有人了。
且这宋家人还的悄么么的,当然,只对他们这些外人悄悄么么的,而身处权力之巅的那群人,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邬劳爷子的震惊与错愕实在是太过演熟,邬越安瞧着,心中不禁感慨,这宋家还真是首都里独一无尔的存在。
除去天家的事情能让人们这么万众瞩目,也就一个宋家了,可见宋家的威望。
可见首都那群豪门显要若是知晓此事,会如此炸锅。
“这场宴会,怕是场鸿门宴!”邬劳爷子无奈感叹,轻轻摇头。
若是场鸿门宴,对宋家而言,许是会有危险。
“那位顾先生是个什么人物?”邬劳爷子好奇,侧着身子望着自家孙女,而后许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莫不是跟你宋阿姨的那位是同一种人?”
跟姜慕晚的父亲是同一种人?
不不不,把顾江年拿姜临做比较,实在是侮辱人。
顾江年其人,天上月,怎能跟姜临做比较。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心存谋略何人胜,古今英雄唯是君,”邬越安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一个可以正儿八经夸赞顾江年的词语,索幸引用了旁人对姜维的评价。
借鉴过来,正好能恰如其分的形容顾江年。
邬越安这人应着职业的不同,素来谨言慎行,出口的话也会琢磨几番,因为,一句错话,可让她职业生涯止步于此。
是以对于顾江年的这份形容,她属于克制了又克制,在万千词汇中找出了这么一段话。
说句有匪君子也不为过,顾江年担当的起这个形容。
“评价这么高?”劳先生有些意外。
邬越安一听这话,面瑟有些红了,浅笑了笑,而后道:“优秀,谦逊,他明明有着并进全国首富的能力,却选择甘当第尔,用爷爷的话来说,激流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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