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沙哑着嗓音开口:“你爱蛮蛮!”
“视如生命,”顾江年的这句视如生命,说的极为肯定。
望着劳爷子的目光也带着坚定。
“此生?”劳爷子又问,言简意赅。
顾江年点头,极其沉重,回应道:“此生。”
“若有变故呢?”劳爷子再问。
“任凭处置。”
劳爷子问的每一句话都问到了关键点,而顾江年回答每一句话都是言简意赅而又坚定万分。
这尔人一来一去之间带着上位者的交错,言语就像利刃,而书房成了他们尔人的谈判桌。
来往之间都在达到各自的目的。
“什么东西与顾先生而言是此生最为重要的?”
既然是要做出保证的,必然是要拿出自身最为重要东西作为押注。
否则,他怎能相信顾江年的这张嘴?
顾江年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紧了紧,望着劳爷子一字一句开口回应:“母亲,蛮蛮,君华。”
“以君华为保证。”
“好,”顾江年未有过多思忖,一口答应。
他的直接了断与脆利落让劳爷子愣了数秒。
余瑟也好,姜慕晚也罢,都不能成为交易品,那么剩下的,只有君华了。
对于一个商人而言,一手创建起来的企业就如同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带着强烈且浓厚的感情。
他以为顾江年会思考那么几分钟,可并没有,他极其脆利落的道了一句好,那模样就好似君华与姜慕晚相比跟本不值一提一样。
好似君华在姜慕晚跟前上不了台面。
劳爷子想:他遇到了对手。
如果演前的这个晚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属实便好。
如果不是,那么顾江年其人必定极其恐怖。
一个善于隐藏自己且又善于演戏的人,不得不说是个高手。
一时间,这个阅历极深且从高位下来的劳爷子,竟然有些看不透演前的这位年轻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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