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退休了,他不想揽事儿,也不想给儿子揽事儿,都不是一个体系的工作。
别说他思想觉悟不够,若是思想觉悟高的前提是侵犯他人东西,他还真不稀罕。
“知道了,爸,我不是大嘴巴的人。”严和军无奈点头,“不知道配方是什么?”
“问你儿子去。”严国峰冷眼瞧着他,“警告你,敢拿出去说,老子可不会因为你年纪大了给你留面子。”
严和军再三保证,他绝对不会说出去,严国峰这才罢休。
夜幕拉下的钟家,灯光通明,迎来了一位贵客。
习年带着两名警卫,三人手中都提满了东西,两名警卫身上还挂了杂七杂八的大包小包。
“习年同志好啊!您怎么拿这么多东西?人来就行了。”钟毓秀给郝南和田尚国二人使了个颜色,两人上前帮忙把东西卸下来,就地搁置。
“嗐,我就送了两样做年礼,其他的都是上面给的福利;正好我要过来,顺道给您送过来了,不然,明天我也要通知您去领取的。”习年动了动手腕,随后恢复彬彬有礼之态,“钟同志,新年好。”
“您也新年好。”钟毓秀指了指餐桌,“请坐,尝尝狗蛋炖的羊汤暖暖身;大雪天的劳烦您跑这一趟,实在是辛苦您了。”
“请。”
两人落座,习年轻笑道:“走这一趟是我应该做的,有车接送哪儿能说辛苦了?再说,我这不是还能蹭顿饭嘛,值了;上面给您的年礼加厚了的,不知道您喜欢吃些什么,年礼里给您备下了海货、山货,您吃着看看,喜欢什么尽管说,我这边申请了给您送来。”
“那就谢谢你们了,得劳烦习同志帮忙谢谢上面的领导,大过年的还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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