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涧仁不心虚:“这说法有点片面了,也有不少是男,只是这几位……唉,太过抢眼了。”
纪若棠靠在松软的巴洛克圈椅里,想了几秒才开口:“中国现目前有两类企业,一种离不开老板,整个企业上上下下满满的都是实际控制人的意志体现,就好比当初我母亲在酒店,哪怕一尊装饰花瓶朝着哪一面都要遂她的意,所以一旦她遭遇意外,往往会出现崩塌式的企业危机,这种事情在国内非常常见,基本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企业都这样,对吧?”
石涧仁认可现状:“不光是遭遇意外,按照国内现在的商业模式,无论是因为官商勾结,还是金融资金链的腾挪,老板在这些环节出事的几率太大了,只要稍有风吹草动,这些老板有点什么问题,本来正常经营的企业就会瞬间倒闭。”
进入商务模式的纪若棠腰背挺得很直,那件银灰色的大衣披在肩头,更是把二十一岁年纪应有的甜美柔弱压得无影无踪,大气职业多了:“还有一种当然就是老板或者董事长即便缺席个三年五载,对公司好像也没什么实质影响,好比过去的清塘集团,我在加大的学术论文专门研究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同一家企业,在母亲手里和在我手里有这样截然不同的区别,而且显然后者才是一种比较高级而成熟的模式,我在美国找到了相当多的类似例子来证明,作为最成熟的资本运营市场,美国给了我不少学习思考的机会,虽然这种思考的能力是你开导我学会的。”
石涧仁兴致盎然:“那么你得出什么结论呢?”
纪若棠点点头:“用象点的说法,这就是资本和企业之间的博弈,因为资本天生就是自私的,尤其是大股东,而企业越大,特别是上市公司,那就越承担着社会责任、公共属,无论是纳税、提供就业、制造生产总值这些都是社会属,而中国还处在初级阶段,资本的自私没得到控制,企业的公共属还很低,看清这一点以后,未来我们的企业要怎么走,那就很明确了,而你就代表着现在极为珍贵的公共属,你从来都不会自私的去拥有资本,全身心的都在考虑公共属,三年来,从未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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