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长相清秀却脸色惨白。
“孩子是在6岁的时候被一只野狗咬了,当时在村里的医疗站打了防疫针,不知为什么却没管用……”孩子父亲颇为自责:“都是我!当时若是再仔细检查一下就好了!”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请问您的孩子出现症状是什么时候?”楚云随手拿个纸片记录,即便是对于一个密宗医者来说,复发狂犬症也是级挑战。
事实上他也是仅仅见过师傅白隼替人治疗过一次,这种世界的医学难题也只有密宗医者敢于尝试,那些所谓的高级医师,医学博士都不敢蹚浑。
白隼师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楚云十分认同。
密宗医者,没有成型的医学理论体系,所以每一次治疗都是在用自己的经验,用自己的力量在挽救生命。
每一次治疗,都是一场死斗。
“要检测身体指标吗?”平时的主治医生只能给楚云打下手,却没有一丝脾气。
敢于接复发狂犬病的医者,绝对不是寻常人!
楚云头都没抬:“不用,只测试身体肝脏,呼吸心跳频率就好。”
感知力和经验,是一个密宗医者唯一的标准。
密宗医者对医疗器械的依赖并不大,实际上他们对医疗器械都不完全信任。发展了仅仅百十年的现代西医学,足以诠释进化数千年的身体密码嘛?
“医生,孩子是一个月前发现的症状,先后转院七八次,省里京城的医院都去了,都说我孩子没救了!我就不信被狗咬了一下就治不好?都这么多年了。”胖子一米九多的汉子哭哭啼啼的:“您要是能治好孩子,花再多的钱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不要你倾家荡产,只要你好好保持理智,配合治疗!”楚云无奈的看了这些人一眼,他也看到一直朝自己使眼色的胡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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