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来,脖子却突然被人箍住,下一秒,下面一阵刺痛,我想要张嘴大叫,放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趁机伸进我嘴里。
下面越来越痛。
高粱叶子还在眼前晃动,我的手脚仿佛被钉死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最后我发了狠,一口咬在嘴里的手指上,却反被硌得牙疼,那根手指又冷又硬,跟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冻一样。
身下的东西还在动。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传来熟悉的凉痛,我猛地惊醒,惊魂未定的看着屋,好半天才缓过来,还好只是梦。
屋外传来刷锅的声音,看来是我妈给我爸上坟回来了,我忙着喊:“妈,你别动,我来做饭。”
说着穿上上衣,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净的内衣和卫生巾换上,我说为啥做那么一场梦,原来是例假来了。
不过,我怎么会梦见二癞子那种人,真要命。
穿鞋的时候,我发现鞋底一层湿泥,疑惑了,鞋底的泥哪儿来的?我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我妈撩帘进来,看着我鞋底的泥皱了皱眉,问我一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我也正奇怪呢,不过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嚷嚷。
我妈急忙出去,看见隔壁于建民白着一张脸跑进来。
“嫂子,出大事了,二癞子从春花家的地基里长出来了。”他一边跑一边说。
第二章,过阴的规矩
人还能从土里长出来?
于建民喘口气说:“最近春花家在盖房,昨天我们刚把地基挖出来,打算今天夯实,结果早上去一看,二癞子半截身子埋在地基里,就跟庄稼似的,从土里长出来了。”
我妈拿上东西,带着我匆忙赶到春花家,一进去却看见五里铺的蔡婆婆已经站在地基边上。
蔡婆婆是过阴婆子,身材瘦,衣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满脸的皱纹,头发上别着一根发黑的银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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