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在大山旮旯,谢河畈在县城近郊,来去步行只需一个小时,骑自行车只要半个小时,且物质条件和神生活更是没法比,差别何止一百年。
毕竟不是嫡亲的舅舅,只是攀附相认的亲戚,缺乏骨间天然的血脉亲情,拘泥于礼节的敷衍,笑是皮笑不笑,透漏应付了事,不见欢天喜地,话是模糊两可,浮现虚情假意,难觅真心诚挚。最初,舒志强为了名正言顺地在谢家长期停留,光明正大地来去自由,便拜认宫喜鹊为妈,将谢家当成他的落脚点,及将来打入县城的跳跳板。
但县城是有权有势,非富即贵之人纵横驰骋的天下,在一般百姓眼中,即使权谋术数争夺,有人因此而倾轧下台,而倒闭破产,或身陷牢狱,或被驱逐,也只是小部分权贵官商人员的事,与大多数人的日常生活无涉。
舒志强赤手空拳,穷乡下佬一个,文盲白丁一枚,小恶不断,大恶不作,那是不具备作大恶的能力条件与财富基础,只能站圈外看热闹,不能参与和制造本地新闻。因见过世面,城市的奢华热腾,看在眼里慕在心头,却又不愿退场回乡,闷在大山旮旯角过穷困潦倒的窝苦日子。
他想跟城郊乡村有更深入联系,就地联婚便是首选,自古以来都是改变命运的不二法门。可他臭名在外,人们避之如瘟神,甭说谢河畈的女孩及父母,就是附近十里八乡的寡妇及儿女,都没人拿正眼看他一下,嫁给他就等于入地狱,明知是火坑,还扑上去送死?要么身体有残疾,要么心智不健全,或者贱到无可救药。
碰壁,吃瘪,捉弄,他灰心,但不死心,回过头来,将目光盯向谢家姐妹,近楼台先得月,一屋之檐早听讯。大姐谢嘉娣早嫁,军婚不容冒犯,三姐谢嘉娇虽小但有主见,小巧玲珑,聪慧早熟,历来不拿正眼看他,惟有二姐谢嘉嫒长相陋,身板健壮,不爱打扮,不善言辞,头脑简单,内向怯懦,农活却是一把好手,级的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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