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鹊说:瞧瞧,这妖孽,得意呵,风光喔,难怪我一管,她就跑?原来在外边,另有天地!
谢英说:有了老公拴脚,外边的天地,闯得再大也不怕,挣多少钱,也得分给老公一半。
谢雄说:只不过心像野马,跑惯了,难驯服,老公收束不了。要防止另找野男人,挣多少钱都拿给小白脸啊!
肖琳说:老公拴得了脚,拴不住心,唯一的办法,只有生小孩!万一要抛弃老公,小孩却不能不管,真坏到不管小孩,咱家就上法院,去告她遗弃罪。
谢汉说:我明日就去省城,揪耳朵,将她扭回家。
旗袍和围巾,非袁秋华所买,也非谢汉所送,是李姓演员,在香港替她量身订作,送给她的二十六岁。当年,他二十五岁,风华正茂,英俊儒雅,净整洁,看上去与他在电视剧中饰演的配角并无二样,他学子风度,书生气质,斯文模样儿,中规中矩,像个知识分子。
期时,两人相恋五年,分隔两地,久经考验,不散不离,互诉爱之幸运,情之幸福,你浓我烈,感动活菩萨。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她想嫁给他,要个名媒正娶,求个光明正大,难道不清楚么?像大多数恋爱一样,从送玫瑰发展到送百合,从送钻戒转化到送新房,从野外幽会进行到室内同居,从领结婚证顺延到举行婚礼,还不够明白么?互见家长说恋情,名正言顺地嫁娶,又有什么呢?为独一无二的她,他虔诚执著地向父母慎重起誓,为高雅纯洁的爱情,他责无旁贷地向准新娘发表宣言。说句良心话吧,人之常情嘛,况且要求并不高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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