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恶习永远是恶习,是非判别,对错标准,善恶报应,古今已定因果,人在做,天在看,天道规律循转,不可说只是障眼法,不说只是拖垮计,徒掩其表,未抹其事,时间一长,量变引起质变,后院点火,东窗事发,则原形毕露。俗话又说,少时偷针,长大偷金,贼崽都由贼母纵容出,从家内偷至家外盗,从乡村坑蒙至城市拐骗,绝对难有好下场。
谢汉疏忽大意,已经受骗上当,袁秋华惟有接受眼前现实,这“学乖款“就不得不掏,但条条大道通罗马,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止一种,多掏不如少掏。
袁秋华曾经建议,婆婆和两兄弟去做个司法公证,证明是兄弟俩共同所有。
谢英一口拒绝了:没这必要。
婆婆也不乐意,如丧考妣般痛哭流涕,眼泪一抓一把,鼻涕一甩一把:会打官司要钱多,手足莫听妇人唆,南边唱得北边转,兄弟当做贼来防,恐是前世有冤仇。
袁秋华说:我是女人,难道说您老是男子?既然都是妇人,妇言嘛,要么都听,要么都不听,自己拿主意!
宫喜鹊说:我是娘亲,我是长辈,我是上人,崽听娘的,有么错?我是愿儿好,媳好,兄弟和,妯娌睦,这一大家子人,儿孙个个都好!
袁秋华说:我是妻子,我也有儿女,我也是亲娘,我为小家庭考虑,我为儿女着想,又错在哪里?
宫喜鹊将茶杯扔地上,摔个粉身碎骨:你是小家庭的掌门人,我是大家庭的掌舵人,你只知争房产,我可要维护大家庭的体面,儿孙的脸面!
谢汉说:岁岁平安!碎碎平安!
袁秋华拍桌而起:什么叫我争房产?这,原本就是我家的!谢英长期霸占我家的,拒不归还,你居然反咬我?这就是您老的家教!你讲体面,你要脸面,这类又丑又恶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谢英说:莫争,也莫吵,家和万事兴,和为贵!
谢汉说:人心好,好心人,嗯哼!你俩慢慢吵,我去打圈麻将再来。
谢英说:婆媳是冤家,整天吵吵闹闹,家无宁日,烦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