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一下身子,背后忽然疼了起来。
“刀哥,你还是不动的好。免得扯到线了。你不知道,你背上的刀口有这么长”芹菜比划着长度。
“妈的,真疼。对了,我怎么到这里来的,你怎么又在这里。”我问了句。
芹菜刚要说话,“还是先给我一支烟吧。”我说。
点燃了烟,我趴着吸了一口。黑皮他们笑了。
“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一个电话,是你的号码,可是不是你的声音,说你受伤了,在阳哥的酒吧那边。我和黑皮连忙赶过去。我们过去的时候,你躺在地上,地上满是血,有一个漂亮的姑娘抱着你,看样子对你很关心。阳哥也在那边,可是他说电话不是他打的。我连忙叫阳哥帮忙把你送到这里来了,事情就是这样。”芹菜一口气说下来,不带喘气的。
“这样啊。我明白了。”我吐了一口烟。漂亮的姑娘,那不就是兰兰?这丫头也会哭,真是天方夜谭。可是电话不是阳哥打的,难道是那个野狼?
师父说他在我之前其实收了个徒弟,就是野狼。野狼悟好,骨骼特异,学武奇快。师父说他只学了一年,师父就教不了他了,遂出山。后来不知所踪。师父说野狼造诣远在我之上,只是为人比较低调,不喜欢显露。师父只跟我描述了野狼的长相,没见过。可是,师父告诉我,要是哪天有人会解我的“锁身术。”那个人,就是野狼。
那他不就是野狼,不然他为什么要打电话通知芹菜他们。我电话上其实也只有两个电话号码。一个是泰哥的,一个就是芹菜的。
“刀哥,那姑娘是谁啊,哭得梨花带雨的。死死抱着你。”芹菜笑得有点不正常,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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