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金刚钻,谁揽瓷器活?现在,本座就给你指一条活路。
阿西吧,在海棠姐面前自称小的,在我面前就要自称本座了,还真是看人下菜碟啊。
狐狸眼一瞅我,厉声说道,你小子是心大还是智障,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走神?
我赶忙说道,我就是心大,不智障,大人请讲请讲。
狐狸眼这才舒了口气,说也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现如今呢,地府正缺人跑腰,但凡你把身体捐给了地府,你就是给我们地府的活阴差,身体归我们地府,等于充了公,既然你是公家的东西,自然不会化成魔被那个东西所用了。
交公?我也不是赃物,咋就要交公了,我一听就傻了眼了,说捐给地府?是怎么个捐法?
狐狸眼摆了摆手,说你放心,你的身体我们不动,这事儿好办。别的不用心,你人就跟我去司里,走一走活阴差的手续就行了。
我半信半疑,说活阴差,难道就是花娘那样的?
要说花娘,有时候大白天晒着晒着太阳,忽然两只眼睛一翻白,倒头就晕过去了,不管是在粪池子边上,还是在泥坑里,整个人就没意识了,好像喝醉了随时能躺下。
等她再睁开眼,两只眼睛下面必然是漆黑的两个大眼圈子,哈欠连天的说底下人手不够,她跟着跑腰去了。
还有一次,花娘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谭东他妈听说花娘醒不过来,就过去看热闹,结果正赶上花娘睁开眼,呼哧呼哧直喘气,跟跑了个马拉松似得,她就有点失望的说花娘你还活着呢?啥了这么喘。
花娘当时迷迷糊糊的,说去拉张家村姓马的了,那姓马的力气太大,不肯走,我拉了三天三夜才拉回来,实在走不动了,先回家歇会儿再往地下送。
谭东他妈的娘家就是张家村的,知道确实有个姓马的,人称马大牲口,能推磨能犁地,牲口能啥他就能啥,确实很有力气,而那个姓马的最近也真病了,说是心脏要搭桥,谭东他妈给娘家打了个电话,一听这姓马的真死了——苟延残喘了三天三夜,刚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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