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挑你想说的聊聊,在我们分出胜负之前。”
长宛若蛟龙般在墨檀身前上下翻飞,将那些蕴含着腐朽力量的触手不断挑开,在【逆鳞】时间所剩无几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淡定:“我虽然未必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但如果我们之间一定会死个人的话,或许还真是一个倾诉的好机会。”
不知为何,墨檀虽然对面前这位恐怕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大裁判所任职的丰饶神官充满了杀意,但却意外地没有太多敌意,而后者也跟刚刚那位能够驱使邪能的光头兽人不同,虽然下手狠辣致命,但却是那种能够正常交流的类型,甚至还有点书卷气。
“挑我想说的啊……”
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三百岁的树灵笑了笑,随即便将那柄一直被他握在右手中的仪祭短刀入自己口,踉跄着退了两步后用略显嘶哑的声音说道:“那还真是一件都没有,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呵,看到那边那个女人了么?就是她说服了我,让我决定与其在漫长的绝望中逐渐腐朽,还不如试着换一种虽然未必更好,但至少不会更糟的方式活着,就算在这个过程中被那些我曾珍视的事物反目,亦或者被当成异端净化掉,也总好过日复一日地在黑暗深处发霉……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可是长生种,就算能继续忍耐一百年这样的生活,但要让我再坚持六百年、七百年的话,我没有信心。”
“听起来有点象。”
双持【晓·无双斧】的墨檀不断地斩碎那些绵延不绝,自从对方做出了自残行为后就一茬接一茬破土而出、疯狂增殖的藤蔓与触手,问道:“能解释得再简单易懂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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