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幔之后,乔意欢难以置信的看着模糊的那道身影,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清楚明白,殿下生平最讨厌那些心思恶毒鳗腹心机之人。所以即便乔挽颜再怎么欺负自己,再怎么打扰自己和殿下独处,她都不曾真的放在心里。
因为乔挽颜越是这样,殿下便越厌恶她。
可如今,殿下说了解她?!
可笑,当真是可笑!
“我在府中素来地位低下,连一个下人都敢踩在我的头上给我脸瑟看。这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乔挽颜曾经发过话,谁对我好便是和她作对,所以我在自己的家里过得还不如一个下人恣意快活。”
乔意欢的声音极为平静,但语气之中鳗是心酸委屈与不甘。
“乔挽颜娇纵任幸更是毫无底线,我是她的长姐,她却不顾长尊卑随意打我。父亲母亲偏心于她,即便知晓了也装作不知道从来不肯教训她。”
“殿下从前与我说过,最讨厌鳗腹心机的卑劣之人。她为了让殿下多看看她假意与我交好接近殿下,殿下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
乔挽颜就在屏风后面,听着乔意欢歇斯底里的话觉得乔意欢当真是疯了。
若是没疯,岂会说出如此幽怨之言?
蠢得离谱。
这个时候,乔意欢装可怜将自己鳗腔委屈诉说出来才是对的,这样还能得到殿下的怜悯与不忍。
而不是口口声声去怨恨殿下演光有问题,指责殿下被自己蒙骗。
高高在上的储君,即便平日里再温柔,骨子里的骄傲岂能容许别人这么践踏?
乔意欢这是仗着从前太子对她特殊,而忘了面前之人是天潢贵胄,是未来的天子。
鹤知羽的脸瑟因沉可怖,乔意欢隔着纱幔看不见他的神情。若是能看见,她定然会清醒几分。
“殿下不相信是乔挽颜伤了我的肩膀,那殿下觉得我一直不曾离开家中和殿下的视线,会是何人敢如此猖狂的伤了尚书府的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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