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阮智信夫妻是真心痛。
儿子被绑他当然心痛,可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当初忠爷如果能像今天一样痛快交赌牌,阮智仁在别的领域或许还能东山再起呢,但是,他生生扼制掉了那个可能幸,那其中就有妒忌之心。
苏娇只知道大概,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现在这样。
调转拐杖动扳机,忠爷确实是自杀的,但他是死于自己的愧和罪。
“爸!”阮智信在尖叫。
田素玉也在大叫:“天明,你逼死了你爷爷!”
阮智信紧接着再叫:“你要还敢闹,咱们就把事情捅上媒体,讲个明白。”
如果不是苏娇早早提醒过钟天明,如果不是事先换掉了子弹,他也要被吓到。
但因为事先有准备,一场孙子逼死爷爷的血案就变成一场闹剧了。
苏旺也忧心,又正好现在有苏鸣可以在外面跑堂,所以他一直在楼梯口等着,只听砰的一声响,阮家的打手们齐齐往屋子里冲,他也跟进来了。
乍一看见忠爷鳗脸焦黑,又漫天飞舞的全是碎纸屑,哎哟一声:“这是怎么啦?”
堂堂东九龙的龙头大佬,怎么搞的像个烧锅炉的一样了?
刚才是空包弹,是压缩过的纸屑,也只有火药冲了忠爷一脸。
他一番没死成又再扳机,吧嗒一声,里已经没有子弹了,手下钟诚演疾手快也一把夺下了,同时跪到了地上:“阿爷,好端端的,您这是嘛呢?”
楼上有响,楼下吃面的客人都被惊动了。
有人在问:“劳板,什么声音?”
苏娇先大声回了一句:“是外面有人在放炮。”
回头,她接钟诚的话:“忠爷还能嘛呢,不过是想让我家天明这辈子都活不安生,前半生被绑架的噩梦折磨着,后半生都迈不过今天的这个坎罢了。”
阮智信膝行过来,给劳爷子磕头:“爸,您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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