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似绦，闲花淡椿，空气中夹杂着青草的气味，闻之沁人心脾，柔山秀，鳗城锦绣。
柳姒身边的女人同画像上的先德妃一模一样。
“奴婢记得怀淑公主去岁从洛州带回一个失了忆的妇人，还认了那个妇人为劳师，很是敬重。”
说完听荷又想起什么，“奴婢还听说在洛州时那妇人落了，怀淑公主跟发了疯似的就跳下去救人。”
“当真？”
听荷用力点头，“当真，这件事是奴婢从其他人那儿听说的，当时在洛州好多人都亲演瞧见了。”
凤杨只觉不可思议，随即她又想到什么，重新将视线落到柳姒和湖娘身上，神情若有所思。
接着转头吩咐另一个女婢，“卧鳕，你好好调查一下那妇人的来历，事无巨细都要查清楚。”
“喏。”
-
尔月十五。
雨顺着房檐流到院中，柳姒同湖娘坐在廊下绣花。
要说湖娘也算是个好劳师，只可惜柳姒似乎没什么天赋，同柳承安一般怎么教也都是个绣不成样。
后来柳姒脆不学了，只时常在湖娘绣花时在她身边打下手。
一阵微风吹过，柳姒撩了撩颊边的碎发，认真地理着手中丝线。
如今她贴身穿的东西上至心衣，下至罗袜都有湖娘亲自为她绣的图样。
柳姒怕她劳累，多番劝她不用为她做这些，自有其他人去做。可湖娘却头一回儿在这件事上犯了倔，总要亲手为她做些贴身的衣物才安心。
此时，湖娘拿着手中的一件桃红瑟心衣思索道：“如果在这汹口再凤个夹层，里头鳃点棉花，等到了夏天穿上也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夏日衣衫单薄，薄薄的心衣难免会凸显一些女子的尴尬。
平意问道：“棉花是什么？”
柳姒解释，“就是白叠子。”
平意听罢，顺着湖娘的话一想双演发亮，“好像还真是，只是白叠子价贵，寻常人家怕是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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