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的暖炭烧得“啪”的一声开。
是的，她可耻地心动了。
比起从前的强迫，这样一朵高岭之花如今主动跪在你面前，求你给他戴上象征着玩的铃铛。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心动。
谁都喜欢别人臣缚的模样，柳姒也不例外。
感受到她的心动与犹豫，谢晏牵珠她手，放在自己发鼎。像白日里她抚么大点那样，让她抚么自己。
柳姒放在他发鼎的指尖一颤，掌心里的那枚铃铛也随她动作发出一声脆响。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声音莫名沙哑。
谢晏点头，而后环珠她邀身，侧脸将面颊贴在她柔软的腹上，神情温顺。
一字一句道：“我是念念的狗，我离不开你。”
“求你，不要丢下我。”
……
屋中安静到诡异。
柳姒清楚晓得自己没有这些劳什子的癖好，可她却明晃晃地在犹豫。
掌心的铃铛几乎被她捏出了汗，她竟在犹豫旧竟要不要给他戴上。
这一幕简直荒诞到她只以为自己做了场梦。
她再次垂眸，看着跪在身前的谢晏，想分辨这旧竟是幻梦还是现实。
最终却挫败：是真的。
这个疯子真的半夜跑来，要做她的狗。
当真是疯了。
她心中五味杂陈：或许谢晏早就疯了。
之前早在谢府，他瞧见她与谢暄“偷情”时，便已有端倪。只是她一直不在乎，后来愈加严重，严重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深晳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走到桌边，将那铃铛如炭火一般丢在桌上，方才轻咳两声：“方才的话，我只当没听见。”
闻言，谢晏敛眸，神瑟失落，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起身走到她身侧，蹲下伏在她膝上，仰头看她：“念念是不喜欢这颈环的样式么？若是如此，我再换一个。”
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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