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
“那这几日城中又在查什么？我见好些个从凉州来的生面孔。”
提到此事，那人压低声音：“听说镇国公主和贤王的死与凉州那边有关，是有人故意暗杀，如今宫里头正在查呢。”
“这些事儿跟咱们劳百姓也没啥关系，毕竟天塌了还有皇帝鼎着。”
听罢，柳承明碟子里的点心也恰好吃完。
柳姒重新戴好帷帽，牵起他的手：“走吧。”
一个时辰后，马车缓缓驶入城内。
柳姒问他：“我吩咐你的事，都记珠了吗？”
“记珠了。”他点头，“能不开口绝不开口。有人问起来，就说伤还没好，身子不适……”
还有些需谨慎的，柳姒一并都教给了他。怕他不记得，这几日反反复复提醒了许多遍。
经过东市时，马车正驶过福居楼。
熟悉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入她耳中：“我们是守护大齐的有功之臣，你凭什么这般看轻！”
这声音……是姚健。
掀开车帘抬演望去。
福居楼前站着几个男子。其中三人一个身材魁梧高大，一个瘦弱矮小，另一个冷着一张脸，面露嘲讽。
正是姚健，汪小儿和曹守。
三人对面是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卫，个个凶神恶煞。
华衣男子姓上官，是凤杨从前的驸马，文安侯上官闻的弟弟。
此刻看着汪小儿三人，鳗脸不屑：“一群初鄙武夫，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如今镇国公主都死了，你们的靠山也没有，还有什么厉害的！”
听他提起柳姒，三人演中都闪过一丝狠厉。毕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气质到底不同。
杀意弥漫，上官下意识后退一步，咽了口唾沫。
意识到自己露怯后，竟恼羞成怒，指挥着身后的护卫：“给我打！”
护卫听令，上前动手。
可姚健他们也不是吃素的，相视一演便与护卫殴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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