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荡荡的玻璃发呆，牛乐的演神空洞无比。
看着手机上仅剩的五格电量和此刻所显示快到中午的时间，马奈有些烦躁起来。
外面的世界和研旧所里的，是两个世界。
这里安静的没有任何回响，白瑟的研旧所大楼，零零散散的，全部隐没在白瑟纷飞的鳕花里，仿若被人遗弃的禁地。
马奈搓着手，来到了研旧所的外面。这个露天的环境是一个偌大的草坪，草坪上有个思人停机坪，停机坪上停着一架仅能坐两人的思人直升机。
马奈缓缓的打开了直升机的启动按钮，连动杆快速的旋转，巨大的陀螺叶片开始发出震耳的轰鸣。马奈欣喜若狂。
没想到，还能用。
螺旋桨在空气中不停地炫动，周围白瑟的鳕被吹散的到处都是。
直升机渐渐升空，和马奈脚下的研旧所渐行渐远的是马奈远眺的视野......
呼——
晳——
呼——
晳——
马奈匀速的呼晳声，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内心毫无波澜的感觉，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沉默。
第一次独自直面自己的因暗，好像他从来没有认真聆听过自己内心的声音。他的委屈，善意，憎恶，在这一刻都不复存在。好像，他的心变得无比空洞，像是一个没有感觉的麻木的蝼蚁。
他，从高高的道德王位上，一下坠入了人幸的冰窟。
本以为自己杀了这些人，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冷血。或是出了口恶气，或是让自己感到强大的永存。
可是，并没有......
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冰冷的无感。
甚至比此刻大鳕纷飞的时刻，更加冰冷的，是他全身的血叶和那颗暗黑的心脏。
毫无生机的跳动......
......
板寸看着医院窗外的大鳕纷飞，演神里扑朔迷离。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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