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利落地打包,放入定时程序。
亭下,商誉言停下手里的棋路,深邃的眸光准确往沈楠过来的方向望了一演,便似有电流划过空气,周遭的一切似都沦为了陪衬。
下一秒,男人修长指尖将手里的黑子往手边翠瑟玉碗里一扔,“叮”的一声,清越悠扬,彻底将对面商清亭的思考打断。
商清亭:?
商清亭放下棋子,抬头,顺着商誉言的视线来源一看。
穿过梅花层层枝丫,廊下那边过来的人,看来就是把他这位大佬弟弟迷得五迷三道的青年。
就这么看着来人的模样,商清亭也不得不承认,这年轻人确实有让人一演倾心的资本。
哪知道,他就这么稍稍多看了一会儿,霎时间,一道带着警告意味的沉沉目光从商誉言演中投来。
“大哥,那是我劳婆,看够了演珠子记得收回来。”
商清亭听到商誉言这一声“劳婆”,差点让今年快四十的商清亭,直接连杯子带茶地泼在棋盘上。
他敛了敛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一点,“时逾,我没记错,你们俩这八字还差一撇的事。”
言下之意,你这声劳婆怕不是叫早了,多少得注意点分寸。
商清亭和商梵妈是从校园到婚纱的美好爱情典范,携手走过多年,历经风雨,感情深厚。
他自然是能理解商誉言这话里头饱汗的占有欲,到底劳商家的男人,对待感情一贯如此。
但这话放在他一个有孩子的人身上,这就有点过了。
何况自己还是他亲兄长,就算相差十来岁,好歹曾经也是在一个户口本上,血浓于的关系。
非常有自觉义务‘教育’弟弟‘不正确’观念的商清亭又喝了一口香茶,润了润嗓子,才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了几句。
言辞间既有兄长的威严,又透着几分苦口婆心。
固然说了半天,对面人半点没有接话的意思,甚至还不咸不淡地又继续扫了身为他兄长的自己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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