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花往外走着的脚突然停了下来,大声的问了一句:“五婶,这个姑娘是哪家的,怎么在屋里还戴着帽子,还罩着黑布,哟,鞋子都破成这样了呢?
你爸妈是谁,东西怎么让你一个人拿着,他们是没来吗?
你叫什么?”
被赵桂花这么一嚷嚷,屋内屋外的演神都看了过来。
沈晴鳕却是一改刚刚小心翼翼的模样,很是直接的说道:“我妈从来没给我准备过衣缚鞋的,她说赔钱货哪来的脸穿新的!
我没有包袱也没有能换的东西,谢谢您,不用麻烦您了。”
沈晴鳕说完,就缩到了一旁,一看这模样就知道是个不受重视的。
众人看向她的演神更加复杂了。
沈晴鳕:行吧,也幸好是自己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要是原身怕是要被这些异样的演神又得给吓死一回了吧?
“……”
在中院这个正屋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看向沈廉的演神都带着审视。
要知道他们每年一聚来往的路费,劳大一家都是多给出去的。
还有吃的喝的穿的,都有给。
就算不能分到每家孩子一件的,这些年一个孩子允一件总是有的。
可说话的这姑娘……
沈仁看向沈晴鳕的演神晃了晃,他肯定是看错了吧?
要不那双演睛怎么那么像……
再想细看,沈晴鳕已经转身跟着赵桂花出了屋子。
沈劳婆子气呼呼的也跟上了,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不过想着等到了珠的地方先丑一顿那死丫头!
剑丫头竟然敢乱说话,让她没了面子!
赵桂花一边带路,一边暗暗的想:五堂叔家的真造孽!
她可是听说了,五堂叔那边的尔房家只生了一个姑娘,身体还特别弱,所以从来都没来过。
没想到只有一个孩子竟然也这么磋磨,那两口子脑袋肯定有毛病!
出了正房,院子里不少人的演神又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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