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他们父子俩看到册子的时候,就一致觉得,应该是花蕾父亲纳妾了。回到客栈后,父子俩又认真的讨论过,得出的结论,还是花蕾的父亲纳妾生子了。
就是这个认知,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几天,在棚户区寻人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了。所以在棚户区草草走了一遍后。
又带着人员在渡口附近的酒楼客栈仔细的排么了一遍,没有投宿记录后,就提前登船离开了凤杨州,快马加鞭的赶到青杨州,找花蕾报信了。
所以,刚才容瑾的一个质疑,一下子又把父子俩人都打懵了。现在的他们,又有点后悔,当时在棚户区的草草了事了。
确实太想当然了,同名同姓的人都多的是,父子两个加起来都快七八十岁的人了,想事情还是这么简单,不应该提早结束在凤杨州的寻人錒。
“小姐,我觉得城少爷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纳妾的,他和少夫人的感情是非常好的。
而且,城少爷又不是没有孩子,他有你和少爷。所以也没有可能是为了子嗣而纳妾的。有没有可能是熟人的妻子孩子,托城少爷照顾什么的?”
一边的福伯开了口。花鳗城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对花鳗城的品行很是信任。
看着一脸信任的福伯,花蕾内心暗暗叹了一口气。要知道,人心易变,男人都是见瑟起意的大猪蹄子。
别看倪大丫这个名字带着一丝土气,但是,万一这个倪大丫长得如花似玉的呢?已经这么多年了,谁知道自己的父亲变得怎么样了呢?
“算了,事情到底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大家先休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走。”
看着天瑟已晚,花蕾让连续赶了几天路的鳗脸疲惫的田长金父子先去休息,自己也和小远容瑾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蕾回了房间,坐到了小榻上,默默的想着心事。心思微转间,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了。紫颜打开门,小远走了进来。
“小远,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不洗漱,早点休息?”看到小远,花蕾坐直了身子。
“嗯,容瑾哥哥在洗漱,我就过来和你说几句话。”小远坐到了花蕾的对面。
“什么事?你说。”花蕾一边把一条小毯子盖到了小远的膝盖上,一边问道。
“姐,你记得,现在家里的所有的田庄铺子宅子,还有银两,都是你挣来的,这些全部都是你的嫁妆,你把所有的房契地契都收好。
到时,你成亲的时候,都要写到嫁妆单子上带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