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从信箱里取出信,自从考上北大,这是她第一次用信箱。在她心里,汪总是个奇特的人,现在她真的相信了,他就是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但他那特殊的经历使他成为内心枫盈的人。这让小芹觉得,”人生经历总是诗“这句话的确不假。只是,不是所有经历苦难的人,都能迈过人生的坎坷,还一直保持着幽默感。
这正是小芹钦佩汪富贵的原因,汪总向她陈述和他劳爸一同下放时的生活,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饶有兴味。他的坚韧、顽强不是在嘴上,而是在内心深处。不知为什么,小芹一直觉得汪富贵是个有故事的人,却又不想把他写进自己的小说里,她想自己玩味。
一万元,算是自己在小太杨的薪吗?她不知道该不该问清楚。前些天,她想买个手机,但想想大哥一定会问她买手机什么,就把话咽回子里了。现在想想,有个手机联系起来的确方便。这时,她呼机上又有一条留言:明天有时间,中午一起吃饭。东四十条缔莫埃。小芹轻轻叹了口气。
来未名湖的路上她还在想,汪总怎么知道我生日的?现在她想的是,这出生在大山里的汪总还挺懂浪漫的,选这么个洋气的地方请自己吃饭。想想他没有在陌上柴桑把话剧票给自己,也真的费了一番苦心。小芹问自己,如果汪总提出让自己去她那里工作,自己会去吗?
晚上小芹照常在陌上柴桑主持,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她坐到第一排的位子上,汪富贵走过来坐在她旁边,轻声问:”明天中午十尔点能到吗?不耽误你上课吧?“汪富贵问道。
”能到,不耽误。“小芹回答道。她本想问那一万块钱,但想想还是没问出口。
小芹早晨在三食堂吃了早餐,两个哥哥这些天去白洋淀跟组了。第一节课又是《训诂学》,课堂上只有三个人。现在,许多学生都在校外打工,学分高,难度低的课来上的人都不多。更何况,《训诂学》难度高得几乎是在听天书,学分还低。上的人就更是寥寥无几。小芹真佩缚教授的定力,无论下面多少人,都讲得很认真,板书整整齐齐地。但她也想,会不会哪天只剩自己一个人上课,那该多尴尬。她的呼机响了,是哥哥的信息:小妹,生日快乐。尽管声音很大,但教室里的几个人都没在意,继续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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