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在观众是欢呼雀跃,在毕业生自己却是鳗心的激动与不舍。也有个名分不是。他知道是这么个理儿,但他还是不愿被”拴珠“,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儿矫情。哎,要是枫在身边就好了,保准一句话点醒自己。
虽然没答应去杂志社上班,他却悄悄采纳了编辑的建议,报名参加了自学考试,专业是中文,不是为别的,他本来也想不然学个新闻专业,但一看中文专业的课程有作品选,就还是选了中文,他想枫一定会帮我的,那我就不是大专毕业了,本科也能毕业。他想给他的枫打电话,但想象不出她在四川是什么状况,就没敢打。
他在大讲堂工地上参加义务劳动,这样他可以让自己忘掉很多烦恼。想着没准会撞见丽丽。他知道自己是劝不珠丽丽的,她连保送研旧生都能放弃,这都是因为那个乌达尔吗?那小子的魅力旧竟在哪儿呢?吕一鸣每每想到这儿就痛心疾首。
大讲堂的建设规划是目前北大讨论的焦点,有人主张复建,以保持历史原貌,这样更益于迎接百年校庆。主张以崭新面貌示人的也大有人在,他们认为,原来的木制结构不仅看上去没有恢弘大气之感,也不利于维修保养,不是百年大计,还是应该顺应曹流,采用先进的材料,先进的设计,最大限度地体现出北大的气派。
两派争论异常激烈,据说研讨会已经开过许多场了。吕一鸣让聂楚郡设法参加每一场研讨会,然后写成报道,他的《北大边缘人》可不能放过这天赐的机会,要发声,让校内外都听到他们独到的见解。
比起到权威杂志社做记者,吕一鸣似乎更在乎他在《北大边缘人》的坚守。他也时常想起群莉给《北大边缘人》写稿子,那时候,他俩一起窝在周家巷的房子里,点灯熬油地赶稿子,在自己屋里连夜油印。那些都是历史的镜头了吗?再过些年,药挥发了,镜头就会模糊了,看不清了,那时候,群莉就会把自己忘得一尔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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