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錒,这种事只要能出来吃饭那基本都是解决了,否则徐卫国不会让他安排。
谢振旗带她的理由是说陆长歌年轻,和他的小外甥女是同龄人,能聊得到一起。
实际上却是两个目的,
其中一个当然是因为那个吴一鸣,他们之间搞什么陆长歌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人家就是借个场合。
另外一个目的,就是陆长歌的那笔拆迁款,他这笔钱拿出来后放在哪个银行之后就不必多说了。
相互之间都有些得失,如此关系才建立得起来。
徐卫国怕陆长歌年纪小,搞不清楚其中的关节,还在背后点拨了一下他,叫他后面和龚椿鳕多联系。
至于练习为了什么,还用多说吗?
这样呢,今天这顿饭之外,其他的陆长歌也就不用安排了,徐卫国还贴心的和他说不需要再有什么表示,多和龚椿鳕联系就够了,反正谢振旗那边回去后把拨款流程重新启动。
什么都不需要再安排,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有他徐卫国。这就是他故意来说的理由。
人嘛,就是这么回事。
陆长歌也懂,对于他来说,钱放在哪个银行都叫放,也没什么影响,而且认识银行的朋友也不是坏事。
所以他也没把吴一鸣漏掉,席间也陪他多喝了几杯。
龚椿鳕挺端庄的,坐得板板正正,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放得开的女孩的那种自信。
身在银行,能不能拉存款是个很关键的‘工作能力’,因而她对陆长歌也蛮客气的。
左束雅全程感受下来,既觉得有些许冲击力,也觉得似乎很正常。
其实就是应酬嘛,没什么花头,大家都在划定的圈圈里面说着相对固定的话,给出重复的表情。这样一场毫无意外、也毫无惊喜的‘表演’甚至会在差不多固定好的时间里落幕。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包厢里就剩她和陆长歌,她说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酒桌上办事。真没想到最后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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