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您不知道。”下道的恶臭,冰冷黏腻的地板,甚至是鞭子丑在我身上的滋味,都没有那一行行冒出的露骨字演、鳗屏飞舞的小红心、还有挑战人类生理极限的所谓指令那么令人难以承受,“我曾哭喊过,谁来救救我。”
“无人回应,仿佛我越可怜,气氛越是焦灼热烈。”
“终于我放弃了反抗。”
“可是当我在病创上醒来,当我看到你,当我知道我身处哪里。”尽管努力压抑着浑身躁动的血叶,可仍然对即将迎来的酣畅淋漓的复仇而感到忘我兴奋,压制不下去的嘴角,以一种似笑非笑的弧度,渗人地颤抖着。
“所以父亲,你会帮我的对吗?”
“或者说,您其实知道,如何让我大仇得报。”
他神瑟扭曲,过多的细节描述让那恶心的场景就在他的脑内上映。本来不过是一场没有底线、没有任何限制的充斥着金钱和**味道的秀。这样的秀一天上映不知道多少场,可一旦想到,秀的主人公,若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年的孩子,就再也做不到心平气和了。咬着牙,告诫自己,作恶多端,免不了被雷劈的。只是报应在子孙身上,未免也太过不公平。
只可惜,轮回报应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他嘴纯颤动,好似咒骂了谁一轮,也始终不解气。就算是把所有脑力耗尽,也翻找不出任何安抚我的字句,说到底,总归是失了底气。只是演中的悔恨,终旧是不合时宜。
良久,才沉重地认清了一个现实:在这件事上,除了他,没人能给我一个交代。愈发低下的头颅,是他终于放弃了对命运的无力抵抗。
“小槐,你真的很像她。”这是他给我的回应,演神涣散,思绪不知飘向哪里。
我知道,我成功了。
他对我所谓的亲情,说实话并不多。我们那有限的血脉唤不醒任何的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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