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七尔:“你也头疼?”
牛大凡:“头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头疼!你从来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
张七尔:“你期望什么?你总是等到最后一分钟的。”
牛大凡若有所思地:“最后一分钟……”他沉隐片刻:“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这句话是谁说的?”
张七尔:“你吗不帮帮我?”
牛大凡:“有时候,我照样会心血来曹。跟着我浑身就会有异样的感觉。”
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么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么说好呢?又是宽心,又是……”
他搜索枯肠找词儿,“寒心。”
加重语气,“寒--心。”
他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奇怪。”
他敲了敲帽鼎,像是要敲掉沾在帽上的什么东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内窥视,“毫无办法。”
张七尔:“你读过《金刚经》没有?”
牛大凡:“《金刚经》……”他想了想,“我想必看过一两演。”
张七尔:“我们要是忏悔一下呢?”
牛大凡:“忏悔什么?”
张七尔:“哦……”他想了想,“咱们用不着细说。”
牛大凡:“忏悔我们杀了npc?”
张七尔纵声大笑,突然止珠笑,用一只手按珠子,脸都变了样儿。
牛大凡:“连笑都不敢笑了。”
张七尔:“真是极大的痛苦。”
牛大凡:“只能微笑。”他突然咧开嘴嬉笑起来,不断地嬉笑,又突然停止,“不是一码子事。毫无办法。”
张七尔没好气地:“怎么啦?”
牛大凡:“你还记得《西游记》吗?”
张七尔:“我只记得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抢了跟榜子杀到天庭去追寻自由。后面被佛祖压在五指山下,强迫他保护唐僧去西天取经。他们经过了女儿国,这是咱们俩该去的地方,我劳这么说,这是咱们该去度蜜月的地方。咱们可以游泳。咱们可以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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