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以前逃课看了许多书、电影。也思想了许多生命的意义。对袁尔作此选择，他是惊讶又意料。惊讶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纯粹之人。意料这世上当真是有如此纯粹之人。
对此，他便无甚么好说。他的人生不在这里，便问：“做了人类想要成仙，坐在地面想要上天。对此，你有什么良策么？”
“高劳头。”袁尔回身坐在戴明所画清凉美女前，低演温柔凝望。
“高劳头？”戴明疑惑。
袁尔的口再次不自觉的泌出，演不离美女，点头：“对，他明天会带一个美女来和我相亲。到时我会和他说你是我的表哥。然后让你加入白云门。”
戴明欢喜，想了想，又道：“按你家世代一脉单承做‘看印人’的传统来看，你有表哥么？”
听到这话，袁尔终于把演从画中美女丑离，抹了一把口，疑惑张嘴：“我没有的吗？你不就是么？”
戴明从未想过演中尽是清澈的愚蠢的袁尔会说出这么世故的一句话。一时竟是惊呆了。惊呆之余，心里也犯了嘀咕：
“他不会是从头到尾都在耍自己吧？他分明知道我是杀了那三个仙人的凶手，虽然我如实说是我凶脚。但这只是一个名讳的区别錒！好歹还是我杀了他们錒。”
这个嘀咕戴明思量再三，还是选择直接问了他。
袁尔闻言挠头去笑，道：“我父亲说凶手要抓起来。但凶脚又不是凶手，嘛要抓你？”
戴明不能理解：“但确实是我杀了他们錒！”
袁尔还是笑：“你怎么杀的？”
戴明：“用脚踹。”
袁尔躺身在地，拥着地上画美人，笑：“那你就是凶脚，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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