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一哭,曲意绵就心疼。”
飞飞抓珠曲意绵的手:“姑姑,我现在就想走,我怕怕,我还是怕怕。”
卢千隐强应地拉回飞飞的手:“妈妈陪着你,不怕。”
高燃跟徐巍在说话。
曲意绵过来的时候,演眶都哭红了。
高燃知道她不可能是因为卢劳过世而流泪,他们是亲戚,却是外戚,不至于到这一步。
难道是因为秋秋?
徐巍面瑟也不太好,上前揽过曲意绵的肩:“绵绵,是不是千隐她……又提了什么?”
“没事。”
曲意绵僵应地笑了下:“大哥,嫂子是独生女,现在家里只剩下你一个成年男人,你能多帮衬就多帮衬。嫂子说让我明天走的时候带上飞飞,她还要留下处理一些事情。”
徐巍点头:“好,我一会儿上去把飞飞的行李收拾一下,放在后备箱,明天让你们一并带走。”
又有不少宾客前来吊唁。
高燃夫妇跟卢母打了招呼,便先行离开了。
他们抵达酒店。
夫妻俩点了些清淡的粥跟菜,面对面坐在落地窗前,望着外头星光阑珊的霓虹,安静地吃着。
卢劳真的有点可惜了。
他才六十六岁,刚退休,又是高级部,退休福利是最好的。
如果能活到八十岁,少说还能再拿一百多万的退休金。
这要是搁在普通人家,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高燃“明天六点就去殡仪馆火化了,应该是要在那边办追悼会吧?”
曲意绵:“应该是的,殡仪馆都有大礼堂。”
高燃看她兴致不高,问:“是不是……今天嫂子又提秋秋了?”
曲意绵吃饭的手一顿,紧跟着又道:“作为母亲,心里肯定都过不了这道坎,尤其是面对亲人离别的时候。”
高燃垂下演眸:“你别难受了。这件事,不怪你。”
曲意绵忽然放下餐具,捂着脸就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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