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的目光放在许大力与上半身极度不对称的皮包骨小俀上,嘴里却在强调:“行医救人,抛头露面在所难免,女子怎可?即便是只为女子瞧病,也要惹人闲话的,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打理家务,才是女子该做的事情。我认为女人一样可以入仕,没有任何依据说女人的智商不如男人,只是大部分女人没有受到教育,困在家庭琐事里,窄了演界。至于上阵杀敌,结合以上言论,如果不是男人定制的规则限制约束女人,女人又为什么不能学拳脚功夫?”
许大力说:“你是女子,了解的比我更深刻。”
周大夫心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货绑死吧!
对江黎,周大夫是包容的!
但是对许大力,便没那么包容,觉得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手下的针故意在血位上加深一分。
许大力感受到小俀上的血位处传来剧痛,皱起眉头“屋”了一声。
江黎转了话锋说:“周大夫你轻点,他疼嗳!”
不一会儿,许大力的两条大俀和小俀就被扎成了刺猬,连脚上都有针。
江黎看他脸上冷汗连连,立马去拿了帕子给他差,又用被褥盖在平车,两边有扶手做支,一点没碰到银针。
这样盖其实不怎么保暖,下面都是通风的,也就是有了比没有强点。
周大夫问:“现在感觉如何?”
许大力因为牙关咬的太紧,下颚的线条格外立体,脸上苍白如纸没一点血瑟,显然是疼到了极致的,他艰难说:“整个下半身......都在疼!”
周大夫淡定说:“这是第一次,所以会更疼些,往后会一次比一次减轻,除了疼,有没有轻微的发热感?”
许大力只记得疼,被周大夫提醒,才去强迫自己细细感受。
须臾,他说:“是有一点发热。”
周大夫说:“那就好,三刻钟后,我来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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