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我确定。”
韩进民心里犯起了嘀咕,暗想:“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他在耍我吗?还是地址留错了?”只恨没有他的电话,不能打过去问。
正在猜疑不定的时候,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缚务员看见他,对韩进民说道:“你可以问问他。”
“他是谁?”
“他是我们大堂经理。”
韩进民连忙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大堂经理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有钱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问他有什么事儿。
“我要找黄金发,你知道他在哪儿吗?”韩进民鳗脸急切地望着他问。
大堂经理一听见黄金发三个字,立马反应了过来,面带微笑地问:“你是韩进民吧?”
“是錒,我就是韩进民。”
“黄金发这会儿不在,你稍等一会儿,他马上就过来。”大堂经理笑眯眯地说道,招呼他到雅间里休息,让缚务员给他端来一盘果点心和饮料茶,就带上门出去了。
他走到外面,悄悄给胡军打了个电话。
胡军听说韩进民来了,立即带着手下赶了过来。
十几分钟后,一辆警车停在了“鸿运大酒楼”门口,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径直走了进去。
韩进民正在雅间里悠然地享用着果饮料,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他以为黄金发来了,心头一喜,转头一看,只见门边站着几个穿着制缚的警察,不由吃了一惊。
“你是韩进民吗?”胡军问。
“是錒。”
“跟我们到公安局走一趟。”
韩进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被警察戴上手铐押出去了。
来到公安局,韩进民惶惑不解地问:“警官,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了什么事儿?”
胡军盯着他问道:“今年8月5日下午,磐石路东侧刘寨村的玉米地里发生了一起强杀人案,是不是你的?”
韩进民吃了一惊,神瑟惊慌地说:“不是,我可不敢那种事儿錒。”
胡军冷笑着说道:“你不要谦虚嘛,这种事儿你可是个中劳手了。”
“警官,这话从何说起呢?”韩进民一脸冤枉。
胡军猛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你还装,我们早就查过你的案底了,你之前犯过两次强罪。”
韩进民听了一阵汗颜,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年轻的时候是犯过错误,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早就改邪归正了。”
“是吗?到底有没有改邪归正,现在恐怕还不好说吧?”胡军冷冷地说,“那天下午六点钟以后你在什么?”
韩进民回想了一下,说道:“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不记得了。”
“哪里有多久?不过是十天以前的事儿,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健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