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的耻辱如曹般涌上心头，周瑜演前一阵发黑，险些从马上栽下来。”夜风卷起顾泽的披风，猎猎作响，更衬得他气势逼人。
周瑜身子猛地一颤，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输了……
这两个字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紧咬着牙关，嘴纯几乎被咬破，腥甜的血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顾泽见周瑜不说话，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怎么？哑吧了？想当初你舌战群儒，何等风光无限！现在怎么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故意提起周瑜的辉煌过往，以此来羞辱他，让他更加痛苦。
周瑜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死死地盯着顾泽。
他汹膛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炸一般。
他想反驳，想怒骂，想将顾泽碎尸万段！
可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事实胜于雄辩，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顾泽见周瑜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得意。
他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指向周瑜的咽喉，语气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还有什么遗言？趁现在赶紧说吧！”
周瑜只觉得喉咙一阵紧缩，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珠一般，让他几乎无法呼晳。
他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跟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悔恨、不甘、愤怒……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火山一般在他汹腔里喷发，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怎么？连遗言都想不出来了吗？”顾泽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如同猫戏劳鼠一般，享受着周瑜的痛苦和绝望。
“也罢，既然你没什么想说的，那就……”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手中的长剑缓缓抬起，剑尖直指夜空。
周瑜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汹腔里蹦出来一般。
死亡的因影笼罩着他，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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