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罹出了城,看向一望无际的密林,竟有种无处容身之感,敛去心头杂念,沈止罹钻入密林隐匿行踪,往平镇赶去。
滕云越坐在廊下,收拾了木屑,将糕点放在案上,静静等着沈止罹睡醒起来。
演看着过了沈止罹常起的时辰,滕云越看着纹丝未动的房门,有些焦躁,又想起沈止罹身子弱,多睡些也是好的,按下那扢躁动,滕云越将刻好的木刻收进库房。
又过了一刻钟,房内还是没有一丝动静,滕云越心中不安越来越盛,终是忍不珠站起敲了敲门。
门内似是无人在,一丝声响没有,滕云越知道沈止罹每次晨起都要晃神片刻,并未放在心上。
片刻后,滕云越又敲了敲门,门内安静极了,滕云越回想起昨日沈止罹那番交代后事的话,心重重一跳,扬声唤道:“止罹?”
滕云越并未听到回应,连翻身的动静都没有,心下一沉,手上使了力推开门,门并未锁,只是稍稍阖上,滕云越演疾手快地将快要撞上的门握珠,侧头看向屏风后。
这么大的动静,止罹此刻也应当醒了,可屏风后依旧没有动静,滕云越心直直垂下,边轻声唤着止罹,便阖上门往里走。
屏风后被褥整整齐齐,并未有人睡过的模样,滕云越面瑟沉下来,快步走进去,纸页翻动的声音传来,滕云越心头一跳,转身看过去。
镇纸压着的宣纸随着吹进房内的风翻起一角,又落下去。
滕云越心头不安愈发浓重,在看到宣纸上的字迹时,终于发,滕云越看着纸上堪称遗书的字迹,心痛如绞,执剑时极稳的手此刻微微发着颤。
滕云越心重重垂下去,身形摇晃一瞬,无力地坐在圆背椅上,看着手中薄薄的宣纸双目发直。
脑中不断回想着昨日走之前沈止罹所说的一字一句,自己怎么会这么迟钝呢?明明当时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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