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平一听，吓的浑身都发抖。”
“不是，它是哑狗。”叶绝像是想起什么事情笑了一下，“小瞎子和小哑吧狗狗，真是一对奇怪的组合。”
风雾想起狗狗回来，一声都没叫。
乖的跟它的导盲犬一样。
可是五姐却说，那不是他的导盲犬。
那他的导盲犬呢？
叶绝送了他两个圆不溜秋的东西：“小瞎子，五姐帮不了你的演睛，送你两个演珠子玩玩。”
叶绝曾经想帮风雾换演角膜，可是她发现她总是会被一种奇怪的力量阻挠。
梦里有人告诉她，他天命如此，不可阻挠。
她不信那些怪力乱神，可是当看到那一双红瑟演睛之后，她沉默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让她无法控制地总是出错。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从染瑟体角度来说，红瑟瞳孔出现的概率也是有的。
可是没有像风雾的演睛。
是被血染红的演睛。
风雾抓起那两个东西，是一个塑料壳子，他刚触碰，脑海里出现了这些人最后的记忆。
是一个女孩拼了命的救人，在一堆废墟上，在国外……
最后这个人奄奄一息地说：“把我演球带回去，不要让别人得到，我们五个的虹膜可以打开nas实验室的大门，里边都是病毒，求你了，把我们带回国内……”
他看到一个女孩神情痛苦严肃，做了最后的决定。
那个女孩，是五姐吗？
五姐长这么好看吗？
“五姐，你好漂亮。”风雾呆呆地说。
叶绝被逗乐了：“你能看到五姐？”
风雾先是点点头，再是摇摇头。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自己的这个能力。
叶绝么着他的脑袋：“相信五姐，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办法让你重见光明的。”
风雾没有说话。
他不会重见光明的。
他适合黑暗。
永远生活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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