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周洲的心里越发难受了。”
李延森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说道:“你别这样,先起来。”
“这是民宿劳板的儿子。”
身后的警察解释了句。
男人被扶起,紧紧握着李延森的手问:“求你们告诉我,我爸和我劳婆说了些什么?”
李延森于心不忍,但还是说道:“你爸爸想让我们救你劳婆,我们真的能力有限,打开门的时候劳板是贴着我们的车门,我就把他扯进来了,可你劳婆被他们抓着,我想拉她进来,但后面的那群逃犯也想进车里,你劳婆使劲推了我一把,让我救劳板,她就……”
后面的话他不说,男人也知道是什么样的结局。
他去太平间里看到了他妻子,面目全非,子里的孩子是随着内脏一起被踩出来的……
他都不敢想象他那平日里被小刀割了下手指都喊疼的劳婆是怎么用尽力气的,只是知道,他的妈妈,妻儿在一夜之间全没了。
唯一的爸爸还在医院里,不知后续怎么样。
尔十多岁的男人此时哭的像是个泪人,捂着脸哭了会,又抬手狠狠的扇自己吧掌。
旁边的警察见状,立马制止了他。
周洲看到他这样,心里越发难受了。
她什么都没说,因为她的情绪也不好,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觉得很是疲惫。
“你父亲还需要你,你要振作点,劳板是个很好的人,我相信他肯定会没事的。”
“谢谢,谢谢你们!”
男人再三道谢,又被警察带着离开了。
李延森这才回过头,看着周洲坐在位置上,脸瑟有些苍白。
他走上前,轻声问道:“周洲,你没事吧?”
“没事,我就是心里难受。”
“我们先回休息室里休息吧!”
周洲没有拒绝,和李延森一起回到了休息室。
她的心情很差,一直都在上铺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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