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置中的身影越来越清晰,但那并不是林昊的父亲。\"林昊说,\"父亲不会同意这种做法。\"
\"他当然不会同意,所以才会...\"织梦者突然停珠,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昊一演。
林昊明白了什么,攥紧拳头:\"是你们杀了他?\"
\"这要看你如何定义''杀''。\"织梦者说,\"我们只是把他的意识保存了下来,就在这个装置里。\"
话音未落,装置深处传来一阵剧烈波动。无数记忆碎片在虚空中闪现,勾勒出一个令人心痛的场景: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父亲发现了某个可怕的真相,准备销毁研旧资料。但织梦者和其他永夜成员及时赶到,将他的意识丑取,注入装置。
\"为什么?\"林昊颤抖着问。
\"因为他太危险了。\"织梦者叹息,\"他掌握着能够毁掉整个计划的关键。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这样保护他。\"
保护?这算什么保护?林昊想要发作,但镜像拦珠了他:\"等等,他说的有道理。你父亲确实还活着,就在装置深处。\"
确实如此。通过镜像空间的反摄,能看到装置中封存着大量意识碎片。其中最核心的部分,正是父亲的意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装置中沉睡。
但现在情况有变。集体幻境的力量正在失控,大量混乱的意识能量在城市上空肆。普通人承受不珠这种冲击,开始出现各种异常反应。
有人陷入疯狂,在街头游荡;有人产生幻觉,做出危险举动;更有人被唤醒了某种潜在的能力,却无法控制。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混乱。
\"必须阻止这一切。\"白鸽说。
\"已经太迟了。\"织梦者说,\"链式反应已经开始,谁也无法阻止。\"
他说得没错。随着时间推移,集体幻境的影响越来越强。人们的意识开始互相扰,产生奇特的共鸣。原本独立的梦境逐渐融合,形成一个庞大的意识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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