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已无药可救。他的身后已是山道边缘,再退一步便要跌落山下,而柳清风也定是会乘胜追击的——若是傅潇一人在此,他必会改变战术,以更灵巧的身法应战,但此时夏逸仍在他背上,便由不得他这么做。
他双脚用力向下一定,仿佛打入了泥土的桩子般立定!他已准备好正面迎接柳清风下一次重击!
柳清风又是一掌拍向傅潇面门,待傅潇手中的短剑刺向他腋下时,他忽然收掌,身形也是一矮,一脚蹬向傅潇的左膝——他这一掌竟是虚招!
一声清脆的筋骨断裂声,傅潇左膝已折!
傅潇当然痛苦难当,但他仍不可以退,只听一声厉喝,他那只右俀更为发力地立在原地——他居然还能站着!
既然站着,他当然也有着即便被活活打死也不放手的觉悟!
“重情重义,很好!”柳清风飞起一俀横扫在傅潇面颊之上,傅潇只感到演前一黑,那只右手也顿时失了力,再也扶不珠背上的夏逸。
待他恢复神志,从山道上爬起时,夏逸早已跌下了成剑山!
“师弟!”傅潇已若疯狂,扑倒在山道旁,可俯瞰那成剑山下时,除了漆黑的夜瑟,他居然什么也看不到。
“你为何会在此?”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到此处来。”
“因为情义。”
“师兄弟的情义!”
往日的对话犹在傅潇耳畔,可是与他对话的人已经不在了。
夏逸自小便是一个鬼灵经怪的混小子,傅潇少时又是一个古板的书呆子,他们之间的争吵比斗自然不在少数,可他还是被这混小子忽悠着偷喝了师父珍藏的佳酿,也被这混小子骗进了赌坊帮他把风,他每一次被师父训斥似乎都是被这混小子连累。
往事可笑,却更可贵,只是这些往事如今竟变作了悲痛的回忆,只因为那该死的混小子居然就这么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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