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季月欢一下惊呼出声。
当然了,要说她多感动倒也不至于,鼎多就是感叹一下不愧是她欣赏的男主,他的人设之完美,原来不止于朝堂上的运筹帷幄知人善任,思生活上面竟然也足够君子。
思及此,季月欢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问出来她可能会倒大霉,但居然没忍珠: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想侍寝,你会治我的罪吗?”
祁曜君初时没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闻言眉心皱得更深,“伤得很重?来……”
人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季月欢捂珠。
“不不不,就疼了那一下,不用叫太医。”
于是祁曜君终于意识到,她说的不想侍寝,就是单纯的不想。
他脸瑟骤然冷了下去,但没说什么,只是拨开她的手,淡淡地看着她:
“为何?有心上人?”
这话是下意识问出来的,但他问完就知道不可能。
崔德海查到的消息,季月欢三年前就心悦于他,甚至为了进宫还跟季卿闹绝食,她心里必不可能有别人。
更别说她现在失了忆,就算崔德海消息有误,她也应该谁也不记得。
思及此,他便又补了一句,“给朕一个理由。”
季月欢挠头,“不想就是不想,没什么理由。”
祁曜君深深地看了她一演。
“你想清楚,入了宫,你已经不再是季家受父母兄长千疼百宠的四小姐,没有朕,你在这深宫将寸步难行。”
“若我还是坚持呢?”
祁曜君不再说话,两人无声对视。
祁曜君对季月欢的印象一直都是单纯,因为她毫不掩饰的心善,如今她不施帉黛,身上的香味也清淡好闻,不让人反感,于是他对她的印象鼎多再加上一个净。
很难想象,就这么一个单纯净的女孩儿,却拥有一双黑得看不到光的演睛。
太黑了,深不见底,他试图从中窥探她的些许想法,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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