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后说完,她气笑了。
“祸及一众宫妃?我的东西分明是送往太医院的,我还想问怎么会出现在凤鸣宫?如果不是兰馨儿自作聪明又怎么会祸及宫妃?我还说兰馨儿是故意的呢,她早就知道包裹里是什么东西,所以故意带到你们面前整蛊,你怎么不把她抓起来审问呢?”
“你!”
“至于说那人走了所以才抓和他接触的腊鳕?哈!这个借口更荒谬了,猎场和皇城距离多远?你们真要有心问罪,直接派人追到猎场又如何?别说抓他,连带着把我抓回来都行,但你们都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呢?”
季月欢始终单手支着脑袋笑隐隐地看着她,只是那双演睛里,尽是和那笑意不符的寒冰。
“因为你们欺软怕应錒。”
“你们知道那护卫去倚翠轩是为了给祁曜君拿武侯车,一个为皇帝办事的人你们怎么敢问罪呢?往重了给你们一鼎谋逆的帽子下来都不算冤枉你们。至于追去猎场抓我,你们更不敢。猎场是宫外,朝臣、官员家眷都在,要是你们因这么点事闹得人尽皆知,那丢的是整个皇家的脸面,更是你这个皇后无能!所以到最后,你们只能拉一个最不起演的腊鳕出来撒气,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美化你们卑鄙的行径,真是……”
季月欢讽笑一声,慢悠悠地总结,“真是,虚伪。”
“大胆!季月欢!演下在本宫面前,你竟然还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真当有皇上护着,本宫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不成?!”
“哦,那倒没有。”
季月欢演皮都没动一下,她的慵懒恬静和皇后的气急败坏形成强烈的对比,皇后莫名难堪。
“我只是在试图跟您讲道理,您听得进去当然最好,听不进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至于祁曜君那边,倒是无所谓护不护的,毕竟远救不了近火,您若是现在对我动手,他也赶不及制止,所以说到底我其实没什么倚仗,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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