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难道要跟他坦白,我的宝贝呀,阿娘见到你那个已经死了五年的渣爹爹吗?”
问鹂其实很享受自家姑娘抱着她撒娇的时候,连连应诺,谁知随手掀开马车的侧帘,目光一顿,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先生,演下恐怕不是一个称呼的问题了。”
叶采薇顺着她的手向外望去,只见落后她们一点点的地方,另一辆马车与她们保持着距离,匀速前进。
她认得,那是容津岸的马车。
“改道回书院。”叶采薇说,声音和脸瑟一样沉。
因着扩大规模,青莲书院在嘉泰元年起便从东流县城搬到了郊外的半山,叶采薇她们快到县城时,马车一拐,便上了专道。
然而出乎她所料,容津岸的马车径直入了城,似乎并不是为了跟踪她而来。
但,她不敢冒风险再次改道,只能先回书院,静观其变。
叶采薇心事重重,回到寝房、洗漱更衣之后,就连整理著作手稿,都格外心不在焉。
书院里,劳师和学生的寝房并未分开,只是因着叶采薇是唯一一名女子,书院山长特意将她的寝房安排在了稍远一点的地方,让她便宜行事。
午时过半,学生在饭堂用了午膳回来歇晌,三三两两的交谈声、嬉笑声,声声从叶采薇案前的直棱窗中飘进来,她脆停了笔,望着窗外发呆。
容津岸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说来也是巧,跟着叶采薇上山采风的几个学生,回来县城原本是要各回各家的,可谁知有一人想起走时寝房里自己养的仙和月季忘记了浇,心急回来看,刚好在山下书院门口,碰见了准备打听“姚先生”的容津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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