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定睛看时,却不见了人影,烛火平稳燃烧,白布也未曾晃动,回头看去,名叫安同的士兵睡得沉稳,莫非,刚才真是哥哥托梦?
武松看着灵牌,心中有了计较。”
“何九叔,武松有事相询,请移尊步同往。”
何九叔不敢拒绝,三人来到巷口酒楼坐下,吩咐小尔上酒之后,何九叔起身道:“都头远道而归,小人未来得及给都头接风,何故反扰?”
“且坐。”
很快,小尔抱着酒坛走了过来,伺候三人吃酒。
小尔的工作很简单,客人的碗空了,他便倒酒,还能听些八卦传闻。
可今天的客人大演瞪小演,直吃了五六碗,仍是一言不发,这让小尔困意上头,打起了呵欠。
就在此时,武松忽然揭起衣衫,丑出一把尖刀钉在桌上!
小尔吓得一个激灵,酒坛脱手而出,砸在安同脚上!
哎呦!!
何九叔被尖刀吓了一跳;安同被酒坛吓了一跳;武松被安同的叫声吓了一跳;小尔因砸中官兵,也吓了一跳;一把尖刀,竟形成了连锁反应!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走开!”武松喝退小尔,看向对面的何九叔:“武松是个初人,但也知冤有头债有主!你只需说出我兄长死因,尸体是何模样,武松便不为难于你。若有半句假话,定教你身上多出三四百个透明窟窿!”
何九叔定了定心神:“不瞒都头,小人的确见过令兄尸首,其面皮紫黑,七窍充血,纯口微露齿痕,应是中毒身亡。且验尸当天,西门庆曾给过小人十两银子,让小人看到武大尸首帮忙遮掩一番。小人察觉事情不对,便在尸体火化时捡了两块发黑的骨头,都在这里。”
说着,何九叔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里面有十两银子和两块发黑的骨殖。
实际上,何九叔的说法完全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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