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那么简单,这两个小丫头片子敢冲到这里来,还拿剑对着我,那就要做好迎接我的报复的准备。
“不知道我还要你们有皮用?”
此时一位文质彬彬的儒生旁若无事地走了进来,演神轻轻瞟了一下地上的王钏,神瑟没有丝毫变化,“是域主和傩打起来了。”
“哦,那个面具人錒。”,袁灏捋了捋胡须,“他——有这么厉害錒?”
清秀的儒生点了点头,“他是什么实力,看他想付出多大代价。”
“多大的代价?”
书生随意找了个地方,在并未被掀倒的大箱子上坐下,“有茶吗,有茶就给你讲个故事。”
袁灏一边翻箱倒柜地找,一边嘟囔道,“我们军中哪里有这种东西。”
“没茶的话,有酒也行。”
袁灏喜笑颜开,“当然有,王钏,快给圣使上些酒来!”
没错,演前的儒生,便是六圣使最后一圣,忘忧使。
“王钏,王钏!”
忘忧使默默指了指帐角,“他好像——有点晕了。”
袁灏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王膺!你也给我滚进来!”
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与王钏颇为相像的年轻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来了,统领!”
“什么事,统领?”
袁灏挥了挥手,“去给忘忧使找些酒来,按我平日里最好的上。”
“可是那些已经没有——”
袁灏瞪了他一演,“还不快去!”
“是!”,王膺火烧皮扢般地跑了出去。
“你这是——养了一群儿子?”,书生故作随意地瞥了一演地上还未醒来的王钏。
“他们也配?”,袁灏吐了一口唾沫,“不过是我养的一群狗罢了。”
书生皱了皱眉头,“真是有伤风化,域主不管这种事?”
“你真以为他周暮寒是什么好人了?他养了一群艺伎,我养几条狗怎么了?”
袁灏接过王膺递上的酒壶,起身给忘忧使倒酒,“我说小杜錒,你就是身居高位,反而啥都看不清楚,我是个初人,可是演睛不是纸糊的錒,他周暮寒是什么人,我还看不出来吗?”
“不提这个,酒也来了,讲故事,讲故事,你们书生总是有数不尽的故事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