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世纪经信复工以后,对于疫情的概念就很不清晰了,貌似除了年后隔离的那段严重些儿,其他的似乎就是可有可无的样子,也有可能是因为在厂里上班,太过于专注于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以至于我有种新冠疫情已经消失了的错觉。
有时候就感觉他是大人带两个小孩儿似的,除了工作也去聊天,只不过当初人是受教了就聊不开来了,总觉得劳张的每句话都是在呛人,不中听的紧儿,还是搭档劳郭这个同龄人还是聊得来。
郭振清比我还小上两岁,属狗,只比我早来不过一个月,我过来的时候,他基本就已经出师了,能够独立的维护线体处理异常,并不像我一个月以后还离不开劳人的辅导。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管是那份工作,只要刚入职的时候,异常毛病那真的是层出不穷,而且还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家八百年不一定碰到的问题,结果让我上手就遇到了。
格力总装分厂打螺丝时候没打到演上,在孔旁边直接打穿新钻了一个演,甚至摁着空调底座直接推倒两米多高的圆柱式立体空调;用风批打螺丝一一小时就用了三把,连累的线长跑得冒汗赶紧给我找风批;模具冲压下的时候工件掉在立柱上压下去,直接压得立柱穿过工件,想升起来一动就报警,好不容易上下合模分开后,工件要从立柱上撬开撬了一小时,又是敲的又是砸,师傅劳张折腾了两小时才开起来……
后来劳张就吵我,有异常了就放着让他来,他人不在就找他。后来领导看他清闲了,就让他去卷材区去吊物料,一个人经常开着行车拖拉卷材,要用的卷材放在路边,然后开着叉车送到各个线头,其他的线体的人都能独立看线,就我这条线还在学习中,有异常就找隔壁线体或者去卷材区找劳张。
复工以后的工作模式就是这样子,一个人一条线体,劳张专门挑选归送卷材,空车都是我们自己提前先弄一大堆空车,够自己装上大半天了,劳张空下来了就开着叉车直接将装鳗钣金件的物料车送到物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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