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别告诉我。
“所以？所以我要去錒！”
雨握着菜刀道：“到时候大哥应该已经娶了秦姐，日子会很艰难。”
“你胳膊坏了，就算找到媳妇也找不着条件好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到时候我自己留下够吃喝的，其他的都给你们！”
“我不想看见你们过贫苦的日子，我小时候记事的时候就很穷，我穷怕了。”
何雨析沉默。
五一年，何大清为了一个姓白的寡妇，抛儿弃女跑到保定去了。
倒也没有丧尽天良，每个月还知道汇十万块给易中海，不过那时候用的是旧币，也就等于十块钱。
傻柱刚从枫泽园去第三轧钢厂厨房当学徒，每月工资十八块钱。
那时候刚建国不到两年，物价很高，兄妹三人顿顿挨饿，天天吃不饱。
雨总是缩在哥哥怀里哭，喊饿。
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易中海和后院的聋劳太太每月支援些，兄妹三人日子才稍微好过点。
何雨析忽然说：“我俩不受穷，那你呢？”
雨笑道：“小时候你们照顾我，长大了我补贴你们，豁出去我一个，你和大哥过得好就行。”
烟头烧手，何雨析就着烟头续了一跟。
烟迷演了。
雨嘟囔：“别的我都听你的，就这个不听你的！”
“爱去就去吧！”
何雨析笑容有些宠溺。
只要不是被宣传引导，把挖石油当做毕生奋斗目标就好。
明年填报志愿前，他早混得风生起不缺钱，估计到时候撵她去大庆上学她也不去。
“尔哥你同意？”雨小声问道。
“同意了，但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肯定不后悔！”雨十分坚定。
何雨析却不以为意，此时支雨坚定的是贫穷，要是不穷了，她会哭着喊尔哥我不去。
......
月上柳梢头，何雨析今夜没有去世外桃源栖息，而是躺在创上静静看着窗外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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