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说:“有点事。
崔大可不仅没死,反倒是醒过来了,正拼命的挣扎,额头上不知是青筋还是血管,蚯蚓一样动着,如瀑的汗珠被切断,胡乱流着。
疼錒!
而且还想知道受伤情况旧竟如何,男人对那东西的重视程度无需多言。
更何况他还没结婚,没孩子,要是真被割掉,这辈子别抬头了。
想问问,嘴里又有块抹布,已经快鳃进嗓子里了,喘气都费劲别提说话。
何雨析反手拿出一把刀,嗵的丢向桌子,刀尖竟然扎穿了三四公分厚的桌子。
崔大下意识扭头,看向桌子上少了一截的尖刀,又震惊的看向何雨析,这还是人的力量吗?
只是下一刻,便又被剧烈疼痛折磨的呜呜叫。
何雨析指指刀,转头说:“气消了吗?”
周蓉道:“怎么说?”
何雨析道:“没消就捅到消气为止,如果消了就出去。”
想了想不对,周蓉心理素质再应也是个女的,而且自己习以为常的惩罚手段,跟本不适合这个社会上的正常人。
可别培养出个变态。
周蓉面露不适,“是不是有点太残了?”
何雨析摇头,“我接受不了你被别人用强,你去找冬梅吧,今晚在那边睡一宿,明早这里会净净。”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周蓉反应过来了,却感觉为时已晚。
果然,何雨析摇头,“幸亏你没有报警,走吧。”
周蓉脚步轻飘飘的往外走,头回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骄傲和冷淡是多么可笑,何雨析才是那个隐藏的极好的超级狠人。
走了几步,她又回到屋里,认真的问:“我知道你是个有数的人,你确定能善后吗?”
“确定!”
“好!但我们约定,如果事发,我来担责!”
周蓉的口吻不容置疑。
“呜呜!呜呜!”
崔大可怨毒的瞪着两人,“难道自己是死人吗?你们说谁担责就谁担责?我不会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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