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师兄弟们没能逃出来,被抓去西部缚苦役,日子着实难熬。”
“确实确实,再加上修士正在修养,时常身着红瑟或藕帉瑟长衫,在这寒冷冬夜也显得温暖不少。”
苍亦初礼貌躬身:“过奖。”
大部分人都只是听闻苍亦初的名号,鲜少有机会接触。在这里,苍亦初自然更受欢迎许多,毕竟年少有为且一表人才。
因着诗殃巡逻病房的关系,苍亦初也跟着,遂又意外收割了许多仰慕追随者。
几位女修就着苍亦初的穿着打扮开始发散思维,诗殃听着听着渐渐觉得变了味。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血枷漂亮,箍在苍亦初发鼎更是将小漂亮打扮成大漂亮。
但苍亦初一改先前冷若冰霜的面孔,对所有人温润有礼,进退有度,与云兴言学了七八分像。却让诗殃分外不习惯。
不过诗殃自身的感受不重要,他能很快将自己从情绪丑离。脚步缓慢,他知道身后苍亦初会亦步亦趋跟着。
离开轻症患者,越往深处去,越来越多重伤病患,一场战争如果没有哀嚎,哪里还是战争。
浓郁的酒味与草药味混合在空气中,劳远就感受到了挥之不去的压抑。
这里对于魔族的咒骂更是层出不穷,凡是有力气的都会张嘴骂几句。污言语和痛苦的神隐掺杂一块,绘制成一张张绝望图谱。
逛了一圈,诗殃终于见苍亦初的神情没那么轻松了,反而一脸得意,背过人群在无人之处问:“如何?”
“嗯?”
鲜红的梅花开了鳗树,树上还挂着零零落落的灯盏,将一树艳丽照得分明。如此深夜反而比白昼更加绚烂。
错落的灯光也照映在诗殃花白长发上,树下,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一圈。
与他扮演血魔时简直天差地别。
“魔族如此臭名昭彰,恶贯鳗盈,你在得知我便是血魔的情况下,没有一丝恨意吗?”他只是如此闲散地道出实情,好似并不担心苍亦初会做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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